大概是九年前開始,腦袋中會浮現一些話語,有時也會不禁說出來,但不是對人說,而是自己獨處時才會說的。九年來幾乎沒有間斷過的每日至少一句,基本上是每日二到四次。

以下內容: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就可以殺死所有人了,包含我自己。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就可以殺死那個最終的自己。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就可以不用再殺人了。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我一定會將那個最懦弱的自己給碎屍萬段。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就好了。

我已經不想再殺人了。

 

這些話通常會在我感到恥辱的時候出現,又或是上廁所無事的空檔,有時後會出現在感覺自己不像自己,活得很假很表面的時候。

我有一部分個性的恥辱感界限是很低的。

對一般人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也談不上恥辱。

對某部份的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最極端的例子是「以身為一個人像蛆蟲一樣的活著感到恥辱。」「人就像蟲子一樣渺小。」

對於恥辱感的忍受度很低,把一些互動事件給恥辱化。

個人原因解讀。

1:心理疾病

2:前世人格經歷

3:時間線訊息傳遞

 

吸引我在這發文的,是3.

因為在這之前,我對這事是不太在意的,沒有正視過,也以第二點做為解讀,反正讓這些記憶宣泄就好了。也不會真的拿刀去殺人,因為太低級了。將力量變得更強的標準的程度是意念毀物。

第二點的解讀是,第一世殺人殺太多的殘留意念,對於殺人這件事已經變得乏味與噁心。第二世當神當太爽,完全無法接受現在以人的身份存在。以及被黑暗碎片的侵蝕,容易往負面想、解讀。

 

不過這些年斷斷續續感到好像不是這樣。

因為那些話裡時常會出現,「殺死最強的自己」

 十分渴望變強的我,居然會想要殺死那個最強的自己。

或許這些,話的開端源自九年前,原本只是將力量變強的強烈念頭,並沒有殺人什麼的。但後來我意識到如果可以將不同時間線自己的力量都集中在我這的話,或許可以達到神的境界。

誕生這個念頭不久後,我就感到有部份的潛能被剝奪了。後來嘗試取回也無效,不然就給他吧。

後來斷斷續續有一些畫面傳入,但我不是那麼在意也當回事的。

如果是前世記憶的話,讓我宣泄一下就好了。

另外一個讓我感到奇怪的話是「我已經不想再殺人了」 一種厭倦感。但現實的我並沒有直接刻意的殺人。如果不視為回放的話,現在我的生活應該讓我感到安心才對。

這些導向了我第三點解讀,而且是剛剛才認真的面對並發文記錄探討。

第三點的解讀是。

某條時間線的我奪取了二三十條主副條的我的力量,集中到他那,形成了最強如神一般的力量。稱為毀線好了。

毀線的薩拉幹了一件事,因為厭倦第一世幾百個幾十個的殺法,所以把整片大陸都給翻土了,從西北開始陸塊上下翻轉。原本陸上的人們等同被活埋了,幾十億人口的大陸瞬間變成荒涼無人之地,其他的生靈草木動物也是。後來移居大西洋,震懾歐美兩洲,沒想管事只想要人敬畏,圖個名頭體驗當個無法被挑戰的神的感覺。平時的樂趣是殺死反抗零星反抗者並漸感到乏味與無奈,因為毀線的薩拉沒有控制人心的能力。只有意念物理控制與不死身。毀線的薩拉著實是個低情商的力量怪物,自己講自己怪物好像不太對。但那個薩拉只是想要震懾所有人的力量並從他人那感受到敬畏。平時的生活就是待在自己的聖殿中。實質上是個神,但名頭上是個世界的統治者(已獲得各國總統認可),雖然美國曾對以威脅行為獲得的認可感到不滿與顯示抗爭意願。但所有戰機飛彈都無法使用而作罷,且領導在一瞬間也被制服(強制定住) 。獲得擁有不滿意該國底下施政就可以立即撤換領導的權利(使用過兩次歐洲某國,跟東美某國)。 自己用意念蓋了一座白色聖殿放在異空間,連結大西洋上空。聖殿內只有個五位人員居住。其實沒有説特大,只是一般宮殿大小如泰姬馬哈陵。沒有培養親信安置為各國領導(懶)。沒有統一政權。依然各國自行運作。自覺非一神信仰,知道神外有神。雖然沒有強迫其他一神教改信毀線薩拉,但其他一神教也為嘗試融入薩拉而苦惱著(因其依然以風之魔神自居,難以將上帝或真主套用至薩拉) 除了宅與殺反抗者以為,其他的就是在西大西洋上空飛行俯視。

而薩洛克薩拉本已被我的人格完全吸收才對,而在那條線的我則是薩洛克薩拉的毀滅人格佔上風。

而兩個不同線的薩洛克薩拉,也會因為被我影響的不同程度有不同性格。

這條線的薩拉也會因為那條線的薩拉的所做所為而感到痛苦。

可以的話我希望將力量變強。(源自我)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就可以殺人了(源自我)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就可以殺死所有人了。(源自毀線的薩拉)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就可以不用再殺人了。(源自兩線薩拉的心聲,因為可以強到控制所有,或其他面向交涉共贏處事,不以人命威脅為控制手段)

我已經不想再殺人了(薩拉記憶)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就可以殺死那個最強的自己。(本線薩拉對於毀線薩拉的殺意,阻止他,終結他的念頭,就可以不用體驗他的殺人了。)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我一定會殺死那個最懦弱的自己。(本線薩拉對於弱小耍廢我的性格的殺意到了碎屍萬段的程度,可能是因為身為人的屈辱)

如果可以將力量變強的話,我一定會殺死所有人,包含我自己。(本線薩拉與毀線薩拉的交疊話語)

 

現世的我來說,我嚮往的是完全不受拘束的自由,而不是充滿毀滅性的力量,想要享樂。

抱著,此世我就是來渡假的態度。

雖然前世有指定修煉的功課,不過有部份也是來放鬆的。

不過這對薩拉來說就有點廢。

雖然天氣干涉偶爾會背負幾條人命,但那從沒有以殺人為樂為目的,對於某些因它而死的我也感到略無奈。但天災總歸還是,會轉移。沒有了天災的考驗,如工程、合作能力、應變能力。就會轉向人禍。工程亂做反正無災只要表面無事即可。工業革命的英國倫敦,如果沒有黑霧席捲死個上萬人,是不會突然驚醒而是變成全球慢性災害。沒有颱風的話,也會轉移成一次性大地震。天災不是轉成其他天災就是會轉向人禍或是生物災害。如沒有颱風的降溫台灣西北部海域的珊瑚會在夏季因溫度過高死一大片。以我的角度來說,天災不是懲罰而是考驗。災禍轉移的觀點也是近年來才形成,是依據經驗與觀察的無奈。如果沒有天災的話,人類還是會讓自己處於一個瀕臨極端危險的狀況,如從無土石流的山區就會可以蓋一堆房子、種一堆檳榔樹也沒關係。沒有地震的話,用最低限度的建材就好。但其實標準降低的話,受損機率與程度還是一樣。如大陸台灣八級震就可以震垮一堆房子。日本八級震還可以無事。

 某些災禍對於高標準的社會來說其實不算災禍,但對於高標準來說不算災禍的事件對低標準來說的確是災禍。對於高標準的人可以說是小事。又例如台南的登革熱,對其他標準較高地區就可以無事,或小事,但對於台南的管理來說就會是災禍等級。以環境最低限度來考量運作社會的話,受到的災害是一致的,不會因為無災而無傷害,因為無災人們就會降低標準,這點套用在其他生物也是一樣的。如高度適應當下環境的生物當環境改變時就會反而是死最大片的。

離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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